第二百五十章 心态炸裂 (第2/2页)
“所以,我是错过什么了吗?”一惠扫了一眼战斗的痕迹,道。
“倒也不是什么大事,偷袭你未果的带土,狼狈跑到我这里来,结果被伊吕波教训了一顿。”玄逸回答道。
剩下的,真的不算什么了,实在是不值一提。
……
带土从木叶逃走后,直接就返回了雨隐村,这一战,他面对早有准备的四代火影,大败亏输,损失惨重。
“就算我有一只写轮眼作为补充,对我的实力提升也是微乎其微!”带土无能狂怒。
从玄逸那里得来的三勾玉写轮眼,最大的用处就是将来在危机关头发动伊邪那岐保命,除此之外毫无价值!!
带土叫来一只白绝,然后将白绝的手臂砍下来接到自己身上。
“你的样子有些惨哦,我觉得还是穿上阿飞吧,他能大大提升你的实力。”这名白绝建议道。
“不用你说我也知道!”
带土冷哼一声,直接找到了阿飞,将特殊白绝当成甲胄穿在了身上。
头部,自然也就多出来了一个全新的面具。
“我还以为你不会再使用我呢,带土,你不是很讨厌我在身上吗?”阿飞的声音响起。
带土一阵烦躁:“把嘴闭上,我可不希望平时总是有一个麻烦的声音对我絮絮叨叨。”
“好无情。”阿飞很受伤。
带土懒得理会这货。
他直接走进了外道魔像所在的空洞。
大蛇丸正站在一根手指头上,聚精会神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大块头。
自从加入了晓组织后,大蛇丸就对这里的很多东西兴致勃勃。
比如这外道魔像,大蛇丸没事就跑到这里来溜达,还专门查找了大量的文献资料,想搞清楚这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。
“搜集尾兽,然后用幻龙九封禁将尾兽封禁到这东西里……呵呵,能承载九只尾兽的容器,我还是第一次见,这个古怪的东西到底是什么。”大蛇丸舔了舔嘴唇。
嗯?
大蛇丸心中一动,直接看向了某个方向,与带土对视。
“哼,我还以为是谁,原来是你啊,斑,首领没有召唤你,难不成你也要研究一下外道魔像?”大蛇丸阴恻恻说道。
“我对外道魔像的了解要比你多的多,不要试图从我这里套取情报,就算告诉了你,你也做不了什么。”带土冷笑道。
“啧,所以果然跟轮回眼有关,名为外道的魔像,是只能由首领自己控制的意思?”大蛇丸低沉笑了起来,他更加感兴趣了。
等带土彻底走出阴影。
大蛇丸轻咦一声,看到了全新造型的带土,顿时目光闪烁,各种阴谋论涌上了他的脑海。
“说起来,我们两个合作怎么样,白绝是你跟虚的东西,给我一个白绝怎么样?我对这东西很好奇。”大蛇丸道。
带土看都不看他一眼。
“我掌握的术,你大概都会,那我给你一个承诺怎么样,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,我会出手……说起来,就算是现在的你,也未必是我的对手。”大蛇丸笑道。
他对那个术开发的已经差不多了,真要动手,完全不需要畏惧宇智波斑。
斑又不是无敌,之前可是被眼组织的首领狠狠教训了一顿。
只要他再将白绝弄到手,就能彻底完善那个术了。
比柱间细胞更加劣质一些的生物体……真是吸引人啊。
“你太高看自己了,只要我想,很轻易就能杀死你。”带土的目光透过阿飞,瞪着大蛇丸。
“哎呀呀,你叫大蛇丸对吧,可别说了,这家伙的心情现在很不好哦,他搞不好真的会杀了你。”阿飞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。
带土大怒,让阿飞闭嘴。
大蛇丸则神色古怪地看着带土,又观察了一下带土身上的奇特皮肤,若有所思。
他看着带土远去的身影,目光深邃。
哼哼哼,既然带土不肯给,那他就只能自己抢了呢,白绝……如果真的是由柱间细胞制造而成的生物,那白绝的价值就太高了。
狂暴的柱间细胞居然能形成这么稳定的结构?
“首领夺取了白绝的身体,行动自如,这意味着我的想法是可行的……呵呵呵。”
大蛇丸一脸贪婪,旋即又将注意力放到了眼前这个魔像上。
“我的八岐之术还可以变得更强,想要打倒哥斯拉那样的怪物,我需要更强的力量……只得到白绝还不够。”
大蛇丸琢磨着,他要搜寻更多有价值的东西。
那最近就去云隐村转转好了,云隐村中有很多古老的东西,据传是六道仙人时代就流传下来的,说不定能找到什么好玩意儿。
就在他走出这里,打算动身的时候。
有两人正迎面走来。
角都和卑留呼。
角都倒是还好,
可卑留呼这家伙,一看到大蛇丸就发出阵阵冷笑声。
“差点忘了,我听说你们两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。”角都煽风点火。
“住口,我跟这种天才一点关系都没有。”卑留呼冷笑。
大蛇丸笑道:“卑留呼,你还是这么小气,开发出来了鬼芽罗之术的你,现在不同样也是天才的一员么?仇视我就是在仇视你自己。”
“我跟你可不一样,我会比你走的更远,会变得比你更强!”
卑留呼眼中闪烁着寒芒。
“哦?就靠着从其他人那里夺取血继限界么?粗暴的手段……这次你又盯上了谁?”大蛇丸饶有兴趣地问道。
“哼,与你无关!”
卑留呼冷哼一声,与大蛇丸擦肩而过。
他才不会告诉大蛇丸,他选中的那个目标,非常非常特殊,甚至卑留呼都不确定那是不是一个血继限界。
嗯,听说叫什么邪神教搞出来的,他要去转悠转悠,说不定能有什么发现。
整个晓组织,都处在一种特殊的氛围中,野心勃勃的家伙,都在想方设法提升自己的实力,尽可能从晓组织中获取更多的利益。
要说他们对晓组织有多么忠诚,那绝不可能。